有学界、业界人士将新的抗美援朝影片统归到“新主流影片”的类型之中。它既不同于教化功能更为明显和外在的传统主旋律电影,也不同于商业功能至上的主流商业电影,而是采用成熟商业类型片的创作方法,在观念内核上弘扬以爱国主义、集体主义为核心的主流价值观,力求实现思想性、观赏性和艺术性的内在统一。从目前的电影票房与网络评分数据来看,此类影片越来越受到观众的欢迎,逐渐成为时代性的电影文化潮流。这也成为近年来抗美援朝影片进入复兴期的外部环境动因。公园抢椅子,从人性的角度揭示了战争存在的必然性;警察捉天使,表达了导演对和平的存在形式的个人看法,即和平就是一场闹剧后剩下的两个字;鸟与人,实际上展现的是种族关系,也为后来在纽约碰壁埋了伏笔,种族这层屏障,连爱都打不破,何况成吨的血与泪呢;出租车上黑人得知他是巴勒斯坦人的极度兴奋,表达的是作者对宗教的反思,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自古为兵家之地,所谓“圣城”更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,千百年来将亚欧人民紧密连接的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传播,实际上伴随着无数的杀戮和征服,而苏莱曼在出租车上所受到的突然其来的尊重,便正是踩在这些杀戮之上的结果;车底下藏的花,从主题上来讲,从时间与历史的关系角度理解或许更为妥当,而且也很好的呼应了占卜者对巴勒斯坦未来的预言,即警察与偷花贼都忘记的真相,只有站在高楼上的,并且与这件事毫无关联的苏莱曼得以看见。巴黎,是一个处处有巴勒斯坦的影子,却偏偏不是巴勒斯坦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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