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福柯权力理论中,“凝视”作为一种重要的权力运行手段占有重要地位。话语权力试图通过不平等的凝视策略,对主体性进行控制。福柯的权力话语理论认为,话语与权力是不可分的,话语本身即是权力的产物,也是权力的组成部分,权力是通过话语来实现的。女性主义在福柯的权力观中得到启示,试图建立反凝视机制来对抗男性的凝视,反凝视注重消解和解构凝视背后的权力性、建立自己的话语体系。女性主义认为话语的建立意味着女性自身权力能够得到实现,从而能够消解男性凝视背后所携带的权力。在男权社会中,男性是力量和智慧的象征,女性则是无能和无知的象征。女性总是同二元对立中处于劣势和无力的词汇联系在一起,男性则和处于优势和力量的词汇相联系。在这种社会意识的规训下,女性只能依附于男性,成为好妻子、好母亲,因此解构二元对立关键在于消解凝视的权力性。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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