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演现场,歼-15、歼-16首飞试飞员李国恩惊喜现身,称赞电影“不仅生动、有哭有笑,而且十分真实”,表示影片反映了中国试飞员和航空事业的发展,看到影片中的试飞员遭遇险情就像在看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。片中,张挺牺牲的情节也深深打动了他,“让我想到过去一代代人为航空事业打下的深厚基础”。看到最后雷宇驾驶战机飞过枭龙头顶的彩蛋,李国恩动情地说“祖国的蓝天需要守护,儿童们才能快乐成长”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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